或許是因為Kay提到幾年前去北海道的回憶,颱風天睡午覺時,我竟然就夢到北海道。只是夢中的場景當然只是夢,夢到我、Kay、Jess在北海道滑草,一旁是美麗的薰衣草原,滑草坡很陡很陡,陡得有點詭異,我站在坡頂,很猶豫,不太敢滑下去。 然後,我看到斜坡上的Kay奮力地往上爬,Jess卻正好滑下去,兩個人就撞成一團,一路尖叫滾了下去,旁邊還有人狂笑……真的是場白日夢&helli...
前幾天朋友在blog寫了一篇關於告解的文章,心有戚戚焉。 透過msn的暱稱的變化,透過blog、個人版的書寫,在某種程度上都達到了希望別人傾聽的目的。
2005-04-06 16:03:00 回家開門時,門是反鎖的,答案只有一個,哥沒去上班。 難得晚餐時間兩人都在家,遂走路到附近的超市買點菜,一起煮了晚餐吃。
那是一群學藝術,玩樂團,蓄長髮,穿耳洞,懷抱著某些夢想的男孩子,大一時去探望好友時認識的,都是她的樓友,復興美工的學生。 和其中一個來自澎湖的男孩特別投緣,他玩電吉他,玩重型機車,搞地下樂團,畫漫畫,做櫥窗設計。
回家翻閱以前的東西,看到高二時參與的那兩本校刊。 裡面除了每個編輯製作的專欄外,還有學生投稿的小說、新詩、散文、論述、極短篇,每個類別都有一個響亮的名稱,印象最深刻的是極短篇,名為「震懾」,最有個人味道的則是那僅佔兩頁篇幅,每人寫兩句的編後語,我們稱之為「風起雲颺」。